你开心就好

来人!把这个欺君罔上的刁民叉出去!

……:

  “皇上……怀王殿下他……真的已薨……”。


  “薨?”皇帝的声音冷笑道,“朕驾崩他都不会薨!”


  脚步声走到我近旁,站定。“皇叔,朕知道你在装死,你起来,朕恕你无罪。”


·······························································


曾见很多人都被“你起来,朕恕你无罪。”虐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并纷纷以此为例论证启赭对叔的一往情深。在一群帝党的洗脑分析下,我这个曾经坚信“叔和小皇帝怎么可能有什么感情他们明明是纯洁的叔侄关系叔他真的只是个疼侄子的叔而已”的不坚定柳党,情不自禁的,爬了墙。即使现在的我仍然认为,叔对启赭是疼惜居多,但在启赭对叔态度的方面,我已经确信了启赭对叔的那根粗大的单箭头(毕竟纵观整篇《皇叔》,可以显而易见的发现“小皇帝醋了”“小皇帝又醋了”“小皇帝又双叒叕醋了”等情节)。让人遗憾的是,就算爬了墙,我也不过是从“一个不怎么坚定的柳党”变成“一个不怎么坚定的帝党”。因为,一个坚定的帝党绝不会开这样一个脑洞,这个脑洞的名字叫做“如果叔真的起来了,启赭会不会赦他”


具体就是


景启赭:皇叔,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景卫邑:吱~


为了避免你们觉得我瞎说,让我们先看两个栗子:


汉景梁孝故事:



上怒稍解,因上书请朝。既至关,茅兰说王,使乘布车,从两骑入,匿於长公主园。汉使使迎王,王已入关,车骑尽居外,不知王处。太后泣曰:「帝杀吾子!」景帝忧恐。於是梁王伏斧质於阙下,谢罪,然后太后、景帝大喜,相泣,复如故。悉召王从官入关。然景帝益疏王,不同车辇矣。

三十五年冬,复朝。上疏欲留,上弗许。归国,意忽忽不乐。北猎良山,有献牛,足出背上,孝王恶之。六月中,病热,六日卒,谥曰孝王。

孝王慈孝,每闻太后病,口不能食,居不安寝,常欲留长安侍太后。太后亦爱之。及闻梁王薨,窦太后哭极哀,不食,曰:「帝果杀吾子!」

 



魏文陈思故事:



魏略曰:初植未到关,自念有过,宜当谢帝。乃留其从官著关东,单将两三人微行,入见清河长公主,欲因主谢。而关吏以闻,帝使人逆之,不得见。太后以为自杀也,对帝泣。会植科头负鈇鑕,徒跣诣阙下,帝及太后乃喜及见之,帝犹严颜色,不与语,又不使冠履。植伏地泣涕,太后为不乐。诏乃听复王服。



之所以看见叔想起这两件事,是因为人设和情节都超级相像


①都是一帝一王,而且此王特见宠爱,待遇(曾)比其兄


梁王:



  • 是时上未置太子也。上与梁王燕饮,尝从容言曰:“千秋万岁後传於王。”


  • 孝王筑东苑,方三百馀里。广睢阳城七十里。大治宫室,为复道,自宫连属於平台三十馀里。得赐天子旌旗,出从千乘万骑。东西驰猎,拟於天子。



陈王:



  • 太祖征孙权,使植留守邺,戒之曰:“吾昔为顿邱令,年二十三。思此时所行,无悔于今。今汝年亦二十三矣,可不勉与!”


  • 二十二年,增植邑五千,并前万户。植尝乘车行驰道中,开司马门出。



②事情的起因都是由于王做了一些图谋皇位or藐视皇权的事


梁王:



  • 上废栗太子,窦太后心欲以孝王为後嗣。大臣及袁盎等有所关说於景帝......四月,上立胶东王为太子。梁王怨袁盎及议臣,乃与羊胜、公孙诡之属阴使人刺杀袁盎及他议臣十馀人。



陈王:



  • 二年,监国谒者灌均希旨,奏植醉酒悖慢,劫胁使者。有司请治罪。



③(事发前)相互间都有一定(或者说很浓厚)的亲情


梁王:



  • 王入则侍景帝同辇,出则同车游猎,射禽兽上林中。



陈王:


咳,如果不计他自己的粗箭头,子建在这个方面拿得出手的东西真的就不多了。其实我们可以委婉地从《与钟繇谢玉玦书》相关事件的前因后果牵扯人物以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发掘出蛛丝马迹XD【看过关于这件事的相关帖子,但现在找不到了,放假后再找了补上链接吧】


④皇帝以为自己弟弟|叔叔死掉了,而实际上没有


这两个故事的结局略有不同


刘家兄弟相对又哭又笑看起来感情又恢复到当年,然而当时的庆幸一过,皇帝陛下就冷静地疏远起梁王来


曹家二哥虽然对豆豆又亲又咬又打又骂板着脸不说话,还不让人穿鞋不让人戴冠,但根据《魏志·陈思王植传》:“四年,徙封雍丘王(原为鄄城王)。其年,朝京都。”似乎也没什么处罚?


总之,虽然当皇帝以为王死时悲痛欲绝,知道王还活着时欣喜若狂,但是一旦他反应过来,王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甚至更惨。


---------------------------------------------------------------------


说了这么多废话好累.......我终于可以开始讲我的脑洞了


只有柳相在旁边实在太没意思了,如果把这件事放到洗尸后,一家子都在,那就有趣多了。


——————————————————————————————


 脚步声走到近旁,站定。“皇叔,朕知道你在装死,你起来,朕恕你无罪。”  


厅中顿时蓦然静了,连摇铃铛念经的一时都停住。一片死寂,却听见一个本不该再出现在世上的声音,


“臣不敢。”


怀王仍躺在高台上,却已经睁开了惺忪的眼,他对着正面对他的皇帝笑了笑,于是那双眼又微微地弯了起来,似乎他只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样简单。


不知是谁颤着声音低低地叫了一声“诈尸”,呆站着的道士尼姑迅速地开始骚动,只听“呯”地几声,已是晕过去了两三个。


皇帝的脸色几度青白变换,最后咬着牙说了两个字;“果然。”


背后出了点小小的变故,差役正把那群吓成豆腐的道士尼姑清出去,却有一个尼姑直直的站着,直到差役伸手去拉她,她才清醒过来。向高台上又看了两眼,她便跟着尼姑们顺从地离开了。差役不得不在心里惊奇这尼姑居然在这时候还能走神。


兄弟们的窃窃私语,进出的柳桐倚还有同样几乎把怀王身上盯出洞的云毓,通通被抛在了九霄云外,更不用说这点小事。年轻的帝王动了动嘴角,似乎要回他一个微笑,又似乎只是个冷笑,笑他自投罗网。


皇帝忽然转过去,袖子带起一阵凉风。皇帝平静地开口,声音里却有万丈雷霆般的威严:“来人!”


玳王几乎在皇帝开口的同时就扑到了皇帝身上,心急使他踩到了自己的袍角,他在众人的注视中飞了过去,就势抱住了兄长的腿:“皇兄不可!叔他......叔他肯定不是故意的......臣弟的意思是,叔他肯定不是故意吓咱们的!这是个意外!其中定然有难言的隐情!”


启檀没看见他兄长气得话都说不出的难看脸色,紧紧抱着腿再接再厉道:“叔他是您看着长.....不是,您是叔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他也没做成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皇兄您就饶了他吧,他到底也是......”


皇帝狠狠一甩袖子,狠狠地道:“他不是我叔!”




那头怀王被眼前侄儿们七嘴八舌的“叔你可吓死侄儿了”“皇叔这到底怎么回事”“皇兄气得不轻叔你快去认个罪吧”搅的头晕,他看了看这纷乱的世间,又在一干人等关怀而热切的眼神中默默躺了回去。




这场乱局最后还是柳相出来收场,人多事又杂,没人注意他是从那个旮旯钻过来的,“逆犯怀王景卫邑,自尽未遂,臣请重新收押刑部大牢,一切如旧。”


-------------------------------------------------------------------------


诶呀完全没写出当时乱糟糟的气氛嘛。


我从小就讨厌写记叙文,几乎没碰过这种东西,大家将就将就?


-----------------------------------------------------------------------------


最后的最后,我想解释一下阿植的“没什么处罚”


从鄄城到雍丘,即从山东到河南,反正都吃不饱饭,没区别


从县王到不知道什么王,没区别,毕竟一来不可能升,二来县王已经是我知道的最低等级的王了,要降.....也降不了吧


那时候应该是三四月,不穿鞋会有些冷,但在屋里估计也冻不成什么样XD



评论

热度(4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